今天六一儿童节,祝大家节日快乐,忘去生活中所有烦恼,回到快乐的童年,同时祝愿各位亲们的宝宝节日快乐,健康成长!!!
另外说声抱歉,一大早陪朵朵去跳舞,中午又陪她去学校参加活动,一直忙到现在才推送公众号,对不起了各位!!!
正文开始:
听到我满口答应,陈兴华顿时笑起来像是个孩子,嘴上不停地说着谢谢,谢谢……
从房间的摆设,我能够看出他是一个人独居,对于他的家人,甚至有没有家人,我没有问,准确的说是不敢问。
我想他之所以那么高兴,除了是有了倾述的对象,可以把他与小黑的故事告诉我,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原因。
那就是猫已经不在了,没有了报团取暖的对象,他再次感到了孤独,寒刺心扉的孤独。
而我这个愿意倾听他故事的人出现,也算是不多的,一点儿慰藉吧!
想到这里,我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一击,很是难受。
这种难受并不是觉得他可怜,同情他,我知道他不需要这种廉价的同情。
我难受的是这个社会,有些人的三观出现了扭曲,比如董嘉豪他们,以欺负弱小来彰显他们并不存在的强大,并以此取乐。
光我遇到的就有两起了,没遇到的相信还有,如果不是因为这次老人逼不得已出手,他们肯定还会继续下去。
弱势群体,本来对抗天灾人祸的能力就低,遇到这种人,无异于天降横祸,遭受无妄之灾。
抛开yīn行人的身份,我还是一名心理医生,对于董嘉豪他们心理产生扭曲的原因,多少有些了解。
就是了解,所以明白,很多因素是我们目前改变不了的。
这是我心痛的原因。
陈兴华老人一高兴,身体的状况好了一些,起身要给我弄吃的,我没有推辞,在旁边帮忙生火。
他喝粥就着咸菜,而我吃面,简单的清水白面,放了些咸菜,我吃了一大碗,不是为了做样子,是真好吃,那咸菜是他自己做的,很不错。
薛彪更是吃了一大盆,让他很是高兴,说:“小陆,没想到你们喜欢吃这咸菜,我这里有很多,给你们装一些带回去吃。”
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绕了绕头,说:“我平常都是在外面吃饭,不开火的,要是想这口了,我再来蹭饭好吧?”
他顿了一下,说:“也好。”
吃完饭他有些发困,我起身告辞,带着薛彪往外走,到了门口的时候,我笑呵呵地说:“老爷子,不用送了,明天早上九点我准时过来。”
陈兴华犹豫了一下,说:“他们不会为难你吧?”
“不会,我又没有收他们的钱,他们为难不了我。”
我解释一下之后,忍不住好奇地问道:“老爷子,你是怎么看出我来你这里的目的?”
陈兴华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家,说:“我这里顶多只有社区的工作人员会定时过来看看,他们是怕我死在家里没人知道,至于其他人,是不会过来的。”
“还有你身上的气息,我能感觉到你跟鬼魂打过交道,所以我多少能够猜测到你来的目的。”
原来如此,我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按理说你既然知道我的目的,应该对我很反感才是,为什么对我这么客气?”
陈兴华笑了笑,说:“我一个糟老头子,活了一辈子,虽然没有跟多少人打过交道,但别人看我的眼神还是能感觉到的。”
“他们的眼神中有可怜、有冷漠、有警惕……当然,更多的是厌恶,而你,是唯一一个看我的眼神,有愧疚感的。”
我的确是有愧疚感,那是因为了解了事情的起因,还有看了唐莹莹录制的视频。
看来陈兴华是个睿智的老人,看出了很多东西,但是如此的他为什么会沦落到捡垃圾为生的地步,不应该呀!
这让我很是奇怪。
不过我相信接下来的三天,听完他的故事,应该能找到答案。
回到心理诊所,我还没有坐下来,董嘉豪他们这些家长一股脑儿地走了进来,时间掐的刚刚好,就跟盯着我一样。
董嘉豪的父亲董浩祥急忙问:“陆师傅,查得怎么样了?有眉目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,但还有一句话,子不教父之过,董嘉豪顽劣到如此程度,他这个做父亲的要说一点儿不知情,那是扯淡。
其他家长也是如此。
所以我对他们自然没有什么好态度,说:“这件事情我不会再管,以后你们也不要再来我这里。”
董浩祥愣了一下,似乎想到了什么,有些火气地说道:“陆师傅你什么意思?平事的费用是你自己说的,我们都没有讨价还价,你要临时加价就直说,用得着这样吗?”
“就是,我们火急火燎地等了你大半天,你跟我们玩这一出,还有没有一点儿信用了?”说话的是罗文俊的父亲,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,据说是做建材生意的,说话声音很大。
“你们哪只耳朵听出我要加钱?”
我脸sè冷了下来,说:“何况这是钱的事情吗?你们的儿子什么德行心里没点数吗?”
如果可以,我恨不得把手机上视频拿出来给他们看,好好训他们一顿。
但是为了不让他们去打扰陈兴华老人,我只有放弃这个想法。
“行了,别跟我们说这些,你就是没本事处理这件事情,浪费我们时间。”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刺了我一句。
她是李悦凯的母亲,说完我,然后对芳姐埋怨道:“嘉豪妈,我昨天就说这个小年轻不靠谱,你们还不相信,现在傻了吧?”
“这不是我老乡介绍的么,我哪知道他这么不靠谱。”芳姐心里还憋屈呢。
“行了,我们也别跟这个小年轻废话了,耽误时间,我联系了一个老师傅,我们赶紧去拜访吧。”李悦凯的父亲说完,狠狠瞪了我一眼,就急匆匆离开。
其他人没有好气地看了我一眼也走了,落在最后面的罗文俊父亲指着我,威胁道:“小子,我儿子能弄好还好说,如果他就这样了,我跟你没完。”
“你一个外地人就别想在这里混下去,我找人砸了你这破地方。”
“跟我吹牛逼呢!”
我冷冷地看着他,说:“你找人过来砸一个给我看看。”
“你……”罗文俊父亲红着脸准备动手,不过薛彪像是铁塔一样站了起来,他咽了下口水,一边往外走,一边叫嚣道:“是不是吹牛逼你等着瞧。”
尼玛的,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,我心里那个气呀!
难怪儿子这个德行,原来一切都是遗传他们的父母。
如果能动手,我和薛彪绝对能一分钟就把他们所有人干趴下,是和谐社会救了他们。
“怎么了陆老板,和气生财嘛,吵吵闹闹干嘛呢?”旁边婚纱摄影工作室的老板小胖走了进来问道。
这狗屁倒灶的事情,我懒得对他讲,转移话题问道:“找我有事?”
小胖从兜里拿出一叠钱,有零有整,说:“以后我不能帮你老弟买快餐了,这是剩下的两百七十五块钱,你点一下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点的。”我接过钱顺手就揣进兜里,问:“还是决定要搬走?”
小胖无奈地点了点头,说:“唉,没办法,房东加了两成的房租,我确实是顶不住了。”
“本来我想转让,也有人准备接手,只是一听房租这么吓人,都摇头不要了。”
“这房子就留给房东慢慢出租吧,我倒是想看有哪个冤大头愿意上钩,到时记得告诉我。”
得,我想不到这个时候魏姨还有心情涨房租,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小胖,只有说道:“有什么能帮上忙的?力气活我和薛彪还是能够胜任的。”
“不用,我今天过来准备一下,明天有搬家公司过来直接拉走。”小胖给我挥了挥手,就离开了。
没有帮薛彪买饭的人我倒是不发愁,今后出去平事可以带他在身边,我还安全一些。
令我发愁的是心理诊所的生意,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客户了,如果不是周涛给了我三十万,半年的免租期过后,说不定我也得走小胖的这条路了。
心理诊所这边和帮人平事,有没有可能找到一个平衡点,能够两者兼顾,这是我当下需要考虑的问题。
第二天,想不到解决方案的我,带着薛彪再次来到陈兴华老人的家,他已经打开了大门迎接我。
一连三天,我听完陈兴华老人和小黑的故事,心里越发敬佩他们之间的感情。
简单来说,陈兴华在永和大队当知青,从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,一直到近三十岁才回城,整整呆了十二年。
还是跟他身上的罪名有关,77年全国恢复高考,他没有大队的推荐,之后县城招工,他也没有资格,至于结婚这种大事,就更加没有谁愿意嫁给他。
他被深深地摁在了永和大队。
如果不是有一年大队后山发生泥石流,他在小黑拼命的提醒下,给乡亲们及时预警,救了大部分的村民,终于受到上面表彰,说不定他就一直待在乡下了。
回城之后,陈兴华接了父亲的班,进了街道办的火柴厂,没几年也就下岗了。
课题毕业论文、开题报告、任务书、外文翻译、程序设计、图纸设计等资料可联系客服协助查找,优先添加企业微信。